美國國家安全局的精英黑客找到方法，侵入電話，監聽對話。他們發送假短信給一些戰士，冒充他們的戰友，告訴他們去某地埋炸彈。當他們到達那里，美軍在那里等著他們。他們找到方法，跟蹤人的手機（即使手機關閉），使手機作為跟蹤信標。美國國家安全局還滲透在線網站——這些論壇被圣戰者所使用——插入惡意軟件在其中，這樣，當有些人訪問網站，就會點擊某個文件或閱讀某些頁面，他們的機器會被感染，這將允許國家安全局侵入。該機構把一切情報給予在地面上作戰的士兵，特別是聯合特種作戰司令部——這是在伊拉克的精英突擊隊。而這種驚人的、實時的情報周期開始占據上風，從而使國家安全局可以攻入伊拉克的整個網絡基礎設施，能夠收集信息、發送虛假信息、發送惡意軟件，然后找到這些士兵的地理位置，并了解他們的網絡是如何運作的。那么，是誰負責呢？誰是主要炸彈制造者？誰下的訂單？為地面部隊提供信息，然后要么就去捕捉那些人，或者殺死他們。這本書我采訪了一些人，甚至包括彼得?雷烏斯，他是在伊拉克的地面部隊的指揮官——曾公開證實了這一點。使用情報作戰+——即網絡作戰——是扭轉戰爭局勢，使其有利于美軍的決定性因素。這導致至少有4000名戰士被逮捕或擊斃，最終導致我們能夠解除在伊拉克的基地組織的武裝，至少在那段時間，我認為，可以說是美國取得的軍事勝利。

格羅斯：那么當敵人可以對我們做同樣的事情，情形是怎么樣的？

哈里斯：他們將能夠找出我們部隊的位置。他們將能夠找出我們如何溝通。而這件事情，軍方非常關注。我們不是掌握這類能力的唯一國家。我們有強大的能力，但俄羅斯、中國、以色列擁有先進的網絡能力。那么，現在軍方擔憂的是，他們是否會試圖操縱我們的通信，他們是否會試圖干擾我們的基礎設施。

現在，這么多國家都在開發這些網絡能力，一大原因是，他們知道，他們無法在常規軍事環境下挑戰我們。中國是沒有海軍可以與我們抗衡。他們可以做的是很容易發展網絡能力，如果我們與他們發生沖突，他們可以利用。

格羅斯：你決定我們在使用網絡功能打擊ISIS嗎？由于ISIS確實非常依靠社會媒體和互聯網進行宣傳，包括斬首錄像。

哈里斯：是的。他們已經大量利用社交媒體招募并傳播他們的消息。ISIS實際上是一個引人注目的案例——我其實一直在調查這一點，采訪了在政府中的人關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ISIS實際上已經被證明在我們的網絡行動面前，具有相當大的彈性。其原因是，他們不使用手機、對講機、衛星電話。他們一直非常小心，當他們發布消息到Twitter，會去掉顯示照片拍攝的、上載照片的地理位置信息。他們在很多方面搞懂了我們是如何窺視以及我們如何監控我們敵人的通信。

值得注意的是，ISIS是在伊拉克的基地組織之后繼者，我們曾經使用這些網絡功能，有效地攻擊了這個組織。因此，ISIS真的研究過美國的網絡戰，并證明實際上，在過去兩天里一些官員對我說，很難跟蹤，并用空襲打擊他們，因為他們遠離網絡。他們知道，一旦他們用這些數字和電子技術通訊，他們就把自己置于被發現的風險中。所以，他們真的已經采取措施，試圖限制互相通信的數量，而且我們難以對付它們。

格羅斯：但它確實禁止了他們的溝通能力？

哈里斯：沒錯。這是另一面吧。

格羅斯：看光明的一面。

哈里斯：在光明的一面，是的。（笑聲）你知道，想象一下，一整天，不發送電子郵件，不能使用手機，是很難的。但是這是烏薩馬?本?拉丹當時藏在阿伯塔巴德的實際情況，我認為，面對沒有互聯網連接的房子，他不得不依靠信使。還不清楚ISIS究竟是如何進行通信的。但是，我們從情報官員聽到的是，他們限制了他們的溝通方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會約束他們可以做的。

格羅斯：我們一直在談論黑客之類的東西。我們近日獲悉，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其中包括國家氣象局，被中國攻擊了。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個目標？

哈里斯：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因為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依靠先進的成像衛星和氣象衛星的信息，入侵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將學習到更多有關我們衛星的技術。這是一種原因。此外，我們所看到的是黑客的模式，也許，試圖在一個政府機構獲得一個立足點，并嘗試使用，作為一個點可以進入另一個機構。因此，黑客希望竊取密碼和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雇員的證書，那么也許可能模仿他們，并嘗試發送通信給在其他政府機構的人，冒充美國國家海洋和大氣管理局員工，誘騙他們下載惡意軟件。

（知遠/安德萬 編譯自美國艾奧瓦州KWIT-KOJI電臺，2014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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